吕咘的房门被猛地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貂蝉站在门外,纤细的手指悬在半空,犹豫了片刻才轻轻叩门。
"奉仙..."她的声音柔得像一阵春风,"让我进去好不好?"
门内一片死寂,只有隐约的抽泣声透过门板传来。貂蝉咬了咬下唇,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奉仙,你若不开门,我便在这里站一整夜。"
这句话终于起了效果。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开了一条缝。貂蝉轻轻推开门,看到吕咘背对着她坐在床边,肩膀微微颤抖。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勾勒出吕咘僵硬的背影。地上散落着几片花瓣——是那支被她摔碎的月季。
貂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吕咘身边坐下。她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等对方的情绪平复。
"为什么..."吕咘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为什么要骗我?"
貂蝉微微睁大眼睛:"妾身何时骗过奉仙?"
"你明明知道我对你..."吕咘猛地转过身,通红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水光,"却还和主公...你们..."她说不下去了,拳头攥得死紧。
貂蝉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吕咘的脸颊,拭去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奉仙,妾身一直知晓你的心意。"
吕咘浑身一颤,像被烫到般往后缩了缩:"那你为何还..."
"因为妾身只将奉仙当作妹妹啊。"貂蝉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就像刘蓓对待关雨、张菲那般。"虽然吕咘年纪稍大一点点,但在貂蝉看来就是个需要照顾的妹妹。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剖开了吕咘的心脏。她的嘴唇颤抖着,眼中的光彩一点点熄灭:"原来...如此..."
貂蝉看着吕咘瞬间灰败的脸色,心中一痛,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她轻轻握住吕咘的手:"奉仙可知道,妾身为何和你说清这些事?”
吕咘茫然地摇头。
"因为妾身最擅长的,就是看清人心。"貂蝉苦笑一声,"我能看得出你对我的心意,而大人他..."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他要的是征服。"
恐怕黎生自己都没想过自己到底是何种想法,或许人在高位久了,对人对事真的会改变很多。
窗外的树影婆娑,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吕咘呆呆地看着貂蝉,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
"大人对妾身,不过是一时兴起。"貂蝉轻抚着吕咘的发梢,"但对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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