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也不曾。
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在怀孕前的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同皇上行过房了。
那次要不是她在皇上的膳食里加了些料,后面也不可能怀孕。
而皇上因这事,恼极了她。
谢甄容想到这,心中就暗恨。
她与他是结发夫妻,他当真就如此厌恶她吗?
连初一十五来她这里,都是规规矩矩躺着,要做柳下惠的模样。
她一主动,他就起身离开。
久而久之,她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只是每次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脑子里忍不住想,要是躺在床上的人的温梨儿,他是不是早就急不可耐了?
为着这事,她心里堵得厉害,也恨的厉害。
那次下药,是母亲给她想的法子。
她挣扎犹豫过后,不顾奶娘相劝还是下了,可后面一直后悔的不行。
她能明显感觉到,从那次过后,他们夫妻之间,便有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好像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谢甄容想着想着,眼眶便开始泛红,泪水夺眶而出。
但想到即将到来的选秀日子,她又强行平复了情绪。
世上的男人,哪一个不爱权好色?
皇上作为一国之君,还这般年轻,谢甄容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永远洁身自好,不再宠爱其他女人。
就算不再与她行房,那年轻漂亮的呢?
谢甄容磨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想到这,谢甄容便有些兴奋。
她吩咐身旁的落霞道:“今日,去请皇上过来用晚膳。”
“是。”
落霞立马去请了。
晏时叙此时正在批阅奏折,见凤仪宫的宫人来请,他应下了。
等见着快到晚膳时间,他先在自己宫里吃过后,才去的凤仪宫。
凤仪宫内,烛火摇曳。
微黄的光映照着谢甄容精心装扮过后的娇美容颜。
谢甄容长得不差,就是过于清瘦了些。
今日她着一袭雪纺纱制成的石青色裙装,配翠竹刺绣;
衣袖和裙摆有细碎暗花,腰间束着一条同色丝带,更衬得身姿婀娜。
头上简单地插着一支白玉簪,簪头点缀着细碎的桃花,清新中透着几分雅致。
要是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她这身装扮竟与温梨儿有几分相像。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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