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就会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冻得他们瑟瑟发抖,哪还敢装晕。
左边一个小帐子是为林斌准备的,帐子门口立着一个牌子,上边书写着四个大字:一文一次。
而右边则是一个木质的机关,由一头脑袋顶系着一根小胡萝卜的驴子转圈拉动的。
于是,这对苦鸳鸯也算是求仁得仁,一个c了个爽,一个被c得直喊娘。
而林斌原是在集市上卖糖葫芦的,凭着他那张巧嘴和买糖葫芦的原主搭上了话,原主这个馋货,一偷溜出去玩,就去林斌那买糖葫芦,一来二去就被油嘴滑舌的林斌哄丢了心。
高凤宜才不会管他如何想,她答应原主要狠狠报复他们这对j夫y1ngfu,现在总算是完成了原主的交代,她就将二人丢到脑后,完全不想了。
林斌的胯下r0u物已经变成扭曲的血条,合着他身t里最后的一点jgye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着血水。
他们之所以坚持这么久才si自然是有陆淮之秘药的功劳,本来都不行了,一大碗热汤药灌下去,不到十分钟,明明濒si的人又可以了。
尽忠职守的在西市接连看守了三天,看着林斌最后被各种衣衫褴褛的农nvc得惨呼不止,他心里就是一阵畅快。
最后,两人的尸首被高高挂在木架上曝尸了十天,拿下来后,不弃又让侍卫用袋子装着成烂r0u的尸t丢去西郊荒山喂了野狗,不弃直盯着野狗将两人的尸首都吃光才离开,不给他们一点入土为安的机会。
这是个狠人,全城的人都在想,最好别轻易招惹她,到时想求速si都难!
而这正中高凤宜的下怀,这回没人敢随便将阿猫阿狗塞给她了吧?
高凤宜没敢说这就是她求的,只能低头默默听训。
哦哦,她的第二个侧君楚青云从边关千里迢迢的总算是要到了啊,那给他准备的大礼要抓紧再多准备几只了。
有一灯笼晃晃悠悠的在腐尸堆里游荡,直到停到某处,灯笼旁有一声音传出:“主子,这有一没si透的。”
萧夜用手里的棍子扒拉开草席,里边是一g瘦的男孩,他下t已经腐烂流脓,两腿间有g涸的黑血凝固在席子上。
“这只有陆良人看过才能定论。”
这时那男孩忽然说话了,声音虽然粗哑难听,但是还是能清晰的听到他在叫:“殿下!”
“殿下…你肯定不记得我了……”男孩因为瘦弱而显得特别大的眼里满是黯然,“那一天我在馥香阁伺候风贵人,听她喊你殿下……”
“殿下竟然还记得我?!”
“我…我被猛药坏了身子,被馥香阁转卖给了四等窑子,那些农妇知道我原来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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