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大概也有他们的顾虑和考量,唉…”高凤宜叹口气,伸手抓住顾瑾言颤抖的大手继续安慰道,“有时候两边都很重要,但是放在天平上秤过后,可能有一边看起来就不那么重要了,人和货一样,都是怕比的……”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要想不被人随意决定生死,只能爬到需别人仰望的地方才行,瑾言,如今的你,不行,我也不行,所以只能如你的名一样,谨言,慎行!”
“等淮之来了再说。”
高凤宜这番肺腑之言多少解了顾瑾言心中的疙瘩,他重重点点头,郑重的说:“殿下心中所想也是臣心中所想!”
顾瑾言正要说些什么,小九已经带着陆淮之敲门走了进来。
高凤宜却严肃着脸对躲躲闪闪的顾瑾言说:“瑾言,不要讳疾忌医,谁知道你还有没有中其他毒?还是让淮之看过了我才放心。你别担心,淮之是咱们自己人,他绝无可能多嘴什么。”
高凤宜不知道她的两个男人忽然就心有灵犀了,还很有压迫性的瞪着顾瑾言,迫他不得不点头答应。
顾瑾言脸上一会紫一会红,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害羞,或者两者都有吧。
高凤宜也不为难他,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
高凤宜脸上一派严肃,她女总裁的唬人面具戴得稳稳的,实际上满脑子是令腐女尖叫的黄色废料。
“怎么样?”高凤宜走前一步肃声问道。
“怎么说?”
有人想让顾瑾言死!
虽然事态紧急,也得见缝插针的攻略一下下,这么重要的人物,得时时笼络着,你看,眼前不就派上用场了?
高凤宜现在再不犹豫,不做顾瑾言就得死,她好不容易攻略下的小棋子,怎么可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木偶就木偶吧,这么舒服的木偶做一做也没什么。
高凤宜猜到顾瑾言口中的他是谁,必是他的父亲顾大丞相,也是他母亲的正夫,顾丞相虽不是顾瑾言的生父,顾瑾言却对他像亲生父亲一样崇拜,也励志做个和他一样的人,直到他被他一直憧憬的人亲手送进这个牢笼。
高凤宜坐到床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那脸已经热得烫手,足可见那药力有多么强劲。不过高凤宜并没有第一时间解救他,而是徐徐说道:“瑾言,你知道婚姻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吗?是新生。瑾言,你是时候割断脐带了,你现在不再是丞相的儿子,不再是顾府的庶子,你就是你,瑾言,你搏得好,你就是人上人,你消沉下去,你就是任人践踏的烂泥,以后你是谁,只由你自己说得算……”
听了高凤宜的一番话,顾瑾言心情似乎又开阔了起来,他握住在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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