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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义舒瞧他一眼,“你知道河里能钓到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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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万生愣了一下,他反应过来江义舒说的什么意思,就离开桌子找地方试图把刚刚吃的鱼肉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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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管是抠喉咙还是做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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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尔看着林万生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外面的村民都没有害怕,你为什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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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不出来的感觉不怎么样,林万生跪在地上,他用力攥紧手,盯着不小心碰倒的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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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腥味弥漫到鼻腔,林万生狠狠咬牙,“那河里死过人,你们就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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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尔缓了口气,想到遗书是假的这件事情,“他有没有给你留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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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万生沉默两秒,随后闭上眼,语气生硬,“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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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留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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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尔从椅子上起身,“你知道林衍青和我是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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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万生扭头,“你们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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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尔蹲在林万生面前,“不是啊,他求着我包养他,如果你不听话,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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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万生一双眼瞪得极大,他匆匆忙忙掏出手机,但越是慌张就越容易出错,手一哆嗦,手机就掉到了有鱼腥味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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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尔拿出电话,给林衍青打了过去,接通的那一瞬,他先开口,“昨晚你伺候我挺舒服的,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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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没犹豫,轻声笑了一下,“都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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