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提到合同，就想起了弹幕说赵蕤要跳槽的事儿，沈慢观察着这个跟了自己四年多的辅助，赵蕤是在ace最低谷的时候来的，其他位置来来去去的换，只有他一直跟着自己，无论ace的成绩有多差，他都没想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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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从未问过他为什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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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沈慢突然就想问了，他说：“赵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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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蕤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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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吗？”沈慢说，“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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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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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的表情有点严肃，搞得赵蕤也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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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起身去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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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队长。”赵蕤声音弱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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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笑，他其实有点怕沈慢，特别是沈慢面无表情盯着人的样子，实在是压迫感十足，他还比沈慢矮了不少，缩着肩膀搁那儿站着，像个做错事挨训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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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当然不是来教训赵蕤的，见赵蕤紧张，摸了摸口袋，本来是想摸根烟递给他，结果忘了已经戒烟，只摸到一盒口香糖，递过去，赵蕤也没敢说啥，乖乖的接过来撕开包装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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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抽烟还好，这对着嚼口香糖，画面感觉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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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正在思考怎么开口，赵蕤先没抗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沈慢，对不起ace的事儿，找了半天，还真让他找到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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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还没出声，他张口就是一句：“队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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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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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不起你。”赵蕤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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