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怂,也没敢还嘴,只把钥匙往屋里一扔便溜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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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冬初的风穿过没关紧实的窗子,江从道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很快被冻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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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想起来动弹几下,伸手去关漏着一条宽缝的窗户,但无论他使了多大的力气都拉不动,江从道眯起眼睛一看,滑轨上被人打了颗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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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冷得紧,嘴唇冻得发颤,脱去浸血的外套,打开墙角水龙头,沾了点水将自己身上的脏污擦干净,趔趄着钻进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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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连被子也是潮湿的,江从道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在拿谁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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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像是失温,这么冷的天,凉气钻进毛孔,照常说是个人都要冷得睡不着,江从道却怎么都睁不开眼了,睡意上涌,逐渐笼罩住所有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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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遍遍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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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哥,有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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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酒吧里繁杂闪烁的灯光,红蓝的灯带来回变换,寻消遣的富家子弟举着酒杯塞进他的手里,要他把那杯酒全都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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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喝一杯,赏你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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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不是第一次碰见这种场面,他接过那一杯酒一饮而尽,伸出手来,示意男人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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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再陪我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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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说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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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给你又能怎样?陪我睡一夜,上下随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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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没空在这陪他掰扯,抬手给他一拳,玻璃杯子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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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男人更兴奋了,神经病一般要江从道再打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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