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电水壶,幽幽地回头看了肖闻一眼,随后起身走到车门边,掏出钥匙将挂在车上的手铐取下,随后一把将人拉出来,扛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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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可僵着脖子瞧着,大气不敢出,肖闻还对着她撇了撇嘴,无奈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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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扛着人朝隔间里走去,随后“哐”地一声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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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在别人面前,肖闻也不忘演戏,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愉悦自己,恶心别人。他现在就是乐得看见江从道看不惯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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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承认自己本质上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大仇小恨都记在心里,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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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好儿子,你现在脾气可真大,是不是我以前好脸给多了,把你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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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把肖闻铐在床头,一把掀开盖在床架上的防尘罩,飞起的灰尘立刻让肖闻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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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看起来很久没住过人了,目光所及的地方全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土,江从道打开墙角的一个立柜,从里面拉出几个已经漏气的真空袋,三下五除二铺好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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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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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也不客气:“我不穿睡衣不上床,劳烦你给我找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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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从道又从衣柜里拉出一个专门放衣服的真空袋,掏出一套皱了的男士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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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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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脱掉上衣,露出藏在衣料下的风光,随后十分自然地脱去衣裤和鞋袜,穿上了睡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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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就靠在门边,佯装清嗓,喉结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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铐着手铐只能穿上一只袖子,肖闻提溜起睡衣褂子,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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