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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闫埠贵现在也刚刚过了四十岁,可以说是一个男人干事业的时候。
可他作为一个老师,不去研究怎么教好孩子功课。
反而天天算计点鸡毛蒜皮的好处。
看着就因为林胜利没有答应他一起喝酒,闫埠贵就急赤白脸的样子。
林胜利心里就觉得好笑,不过他还是在闫埠贵着急了之后,把两瓶酒从自行车上拿下来,递向了闫埠贵。
“哎呀,还是胜利你局气!你闫叔帮了点忙,你就给两瓶酒,这怎么好意思啊!”
听到林胜利要把两瓶酒都给他,闫埠贵立刻就喜笑颜开,两只小眼睛笑得隔着眼镜都看不到了。
嘴上虽然说着不好意思,可是闫埠贵手却非常诚实的伸出去把酒快速地接了回去。
“闫叔,我这个恩怨分明,你帮了我的忙。
我肯定不能让你白帮忙!”
其实,林胜利这样对闫埠贵说,就是想敲打一下闫埠贵。
告诉他,林胜利还记得他做墙头草的事情。
“胜利,闫叔还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看着林胜利把两瓶酒递给他以后,就想推着自行车回家。
闫埠贵贪心不足的叫住了林胜利。
“什么事情,闫叔你说吧?
你不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答应啊?
我这个人不说不着四六儿的话。”
林胜利虽然不知道闫埠贵还有什么事情相求。
但他肯定不会随便答应闫埠贵什么事情。
毕竟,他闫埠贵收了远超他付出的酒,两人之间的恩情就算已经了结了。
“胜利,是这样的,我听说从北高丽回来的战士,都会带有纪念品。
闫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带,如果带了的话,能不能匀给闫叔一个?”
闫埠贵图穷匕见,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林胜利原身确实是带回来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但那都是原身用鲜血换回来的,怎么可能会轻易给闫埠贵呢?
“闫叔,我和他们不同,我是从医院退役的。
除了个人资料,唯一带回来的就是我受伤时穿的衣服。
这些东西确实没有办法送人。”
林胜利对闫埠贵的贪心也算是有了新的认识。
当然,他闫埠贵想归想,林胜利是不会答应的。
“胜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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