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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刻,完颜银术可指挥虎贲校尉穿过吊桥;城头上的梆子声突然响起。
他仰起脸,看着箭雨如黑色蜂群般压下来,唇角却勾起嗜血的弧度。
回特仵作说得没错,宋军可能有所防备;偷袭变成激战,完颜银术可顿时火冒三丈,厉声喝道:
“盾牌手结阵!”他猛地挥刀,虎贲校尉们如潮水般涌上前,牛皮盾牌碰撞出闷雷般的声响。
箭矢钉在盾面上发出密集的“噗噗”声,有人闷哼着倒下,温热的血溅在他玄色披风上,转瞬便被夜色吞噬。
完颜银术可孤身前冲,从云梯攀上城楼,短刃挑开几个的宋兵咽喉,温热的血泉喷在他护面甲上,腥甜的味道混着硝烟呛进鼻腔。
云梯轰然倾倒,完颜银术可惯性地用双手抠住城墙上的凹凸砖块稳住身子,使云梯恢复了稳定。
完颜银术可稳住云梯二次攀城,城墙上浇下滚粪;若不是盔甲防护;完颜银术可准会成为一只“烧鸡”。
东边传来震天喊杀声,钮钴禄向西得手!
这念头刚闪过,南熏门城楼便炸开火光;马但和守城将军王卓和兵士手执弓箭一阵射杀,虎贲校尉死伤不少。
“煮熟的鸭子飞走啦!”完颜银术可气得浑然火烧,踩着宋兵尸体攀上城头;正撞见守将王卓挥刀劈来。
火星在刀刃相撞处迸溅,完颜银术可侧身避开致命一击,短刃如毒蛇般缠住对方手腕,寒光一闪,那只握刀的手已飞落城下。
“落闸!”他踹开瘫倒的守将,嘶吼声穿透硝烟。虎贲校尉们挥斧斩断吊桥绳索,巨大的闸门轰然落下,将城外增援的宋兵拦在火光之外。完颜银术可抹去脸上血污,望着染成赤红的夜空大笑起来,笑声混着兵器碰撞声,惊起漫天寒鸦。
忽然,西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完颜银术可握紧短刃转身,却见一名浑身浴血的传令兵滚鞍下马:“报——钮钴禄将军……戴楼门遇伏!”
话音未落,一支流矢穿透那人咽喉,温热的血溅在完颜银术可手背,烫得他瞳孔骤缩。
完颜银术可望着燃烧的戴楼门方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场突袭,远比预想的惨烈。
马但带领将士冲上南熏门,见守将王卓受伤,命令兵士将他抬下;组织宋军反击完颜银术可带领的攻城虎贲校尉发起的第五次攻城。
硝烟如墨,将子夜染得愈发浓重;南熏门的箭楼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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