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晚上的“尴尬”(暮云认为的尴尬),暮云在窗户上施了法,雷雨天我躺在屋子里可以听到外面的雨打芭蕉声音,却不见任何闪电雷鸣之迹。
我问暮云是不是贿赂雷神了?
暮云说要是连雷电都截不住,这云族族长还当的有什么意思?
那倒也是~~
但是,我总觉得我都赤着脚站他榻前了,他还没事人似的,这似乎太折辱我的魅力。
我俩可是准备成亲之人啊~~~
于是乎一不做二不休,准备有事没事的就想撩拨他两下。
“暮云,我手湿了,你帮我擦一下汗”
“暮云,你摸一摸额头,我是不是发热了?”
“暮云,我眼睛好像进去小虫子了,你帮我吹一吹”
暮云虽然脸红,但依然认认真真的帮我擦汗,帮我探脉象,帮我吹眼睛,之后继续读书写字修剪花草,在数次这样坦然之后,我彻底怒了。
我开始对他爱答不理的,每天见了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日上三竿才起床,太阳还不曾落山我就进屋就寝。
暮云觉得我是无聊才发脾气,于是减少了独自出门办事的时间,每日午后带我去云溪村里面散步看光景。
可能是上次暮云挽救了那个叫“虎子”孩子的缘故,或者是我给孩子取名的缘故,每次在村子里闲逛总是不自觉的就走到虎子家的院落门口。
我们去的次数多了,渐渐的虎子一家人熟络起来。
虎子爹娘是地地道道的云溪村儿女,特别的能干。
每天虎子爹出去干两趟农活,附带打一趟猎,虎子娘养蚕,织布,做草鞋样样精通,每天把家里的院子内外收拾的一尘不染。
虎子爹娘一直以为我和暮云是下山历练的修仙之人,临时住在云溪村旁边的山洞里,因此对我们特别尊敬,每次碰上他们吃饭时候都热情的拉着我们一起过去吃。
虎子长得虎头虎脑的,总是喜欢把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桃木人往嘴里塞,每次让他家人看见都冲过去给揪出来,然后像命根子一样轻轻的用衣服上最柔软的地方擦干净,最后还要念上两遍大仙保佑。
每次看到这一幕我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个不停~~
虎子八个月就被他娘架着在晒粟米的簸箩里面学走路,十个月就开始自己扶着小土墙子在院子里面学走路。
有时候他娘没时间看他,我就代劳弯着腰架着虎子的两只胖胳膊在院子里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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