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与吴玉霜同住,就不经常回自己房间,大约半个月回去一次。
只要她出门,房间都会上锁,这也让绣嫣平添了几分神秘,其她侍nv、婆子和小厮们不禁纳闷,绣嫣是不是在房间里私藏了些什麽,也想要探知她的底细。
“不知道是怎麽笼络住了夫人,我可也想学学,”贴身侍nv红砚说:“从前也有不少人想要亲近夫人,都想得些好处,但夫人那x子…冰山顶上的石头也b她容易焐热,现在更好了,夫人都不用我们近前伺候了。”
绣嫣走到自己房门前,0钥匙打开了门锁。
“绣嫣姐姐!”翠巧笑得灿烂。
“我扑蝴蝶呀。”翠巧仰望着她:“飞到姐姐屋子里去了,一定是姐姐的屋子太香了呢。”
两人边说边走,绣嫣把翠巧让进了自己的房间,给她烧水沏茶。
“嗯,夫人博学多闻,我跟着夫人也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绣嫣从木箱中取出几件厚衣服,放在床上的包袱里。
重重的红线秀出浓浓的扶桑花se,丽se泼洒,花瓣微皱,金h的花蕊又如同满天星似的绽开,极尽娇颜媚se。
“嗯…可是,”翠巧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每个人都想摘来把玩,花怎麽能活得长久呢?”
“哇,那是什麽?”翠巧眼尖,突然看见绣嫣的枕头旁边有一只很结实的木匣子,用枕巾盖着。
匣子一眼,说:“也没什麽,一些从前的东西罢了。”
翠巧向前伸出手去,绣嫣却趁势往翠巧的腰侧轻挠了一下:“呵呵,越来越顽皮了…”
翠巧怕痒,倒在床上扭动着躲避绣嫣的手,又找出空子来一翻身把绣嫣也扑倒在床上,用手去轻挠她的肚子:“姐姐也嚐嚐这个!哈哈哈…”
清脆的笑声如同呖呖莺语,门窗如何能够挡住,隔着院墙都能隐约听见。
她不声不响走到门前,将门推开,就看见一个穿翠绿裙子的小丫头正扑在绣嫣身上,两人正在床上玩笑。
“夫人…”翠巧低着头,小声请安。
绣嫣很快起身,略理了理衣裳和头发,也走到吴玉霜面前,轻轻握了她的手:“姐姐,方才翠巧进来喝茶,一时说到好玩的事,就…”
“更放肆,”吴玉霜斥责她道:“绣嫣还没说完,你怎敢就开口求饶的?去,到夏婆婆那里领罚,把《孟子》离娄篇抄五遍。”
“姐姐先坐下,”绣嫣扶着吴玉霜坐在桌前,为她斟茶道:“小事一桩,也值得姐姐这样动气,那真是我该打了,姐姐打我两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