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上一抹,结果了他。
几十个匪徒,刚才还耀武扬威,凶蛮霸道,转瞬就只剩下了几个负伤的,见此惨烈情形转身就跑。
棠梨哪里会放过他们,脚尖一点飞身追上,一刀一个,全抹了脖子。
那个喊话要活捉棠梨的白面汉子被吓得失去了逃跑的力气,裤裆早已湿了一片,一股难闻的气味散开来,他两腿筛糠,扑通一声跪下,磕起了头:
“姑奶奶饶命!我家中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妻子幼儿,实在是万不得已,才落山为寇,望姑奶奶饶小的一命,今后,小的定然痛改前非,再不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天天吃斋念佛以赎前罪!”
棠梨冷笑:“哼,你在劫杀乡邻的时候,可曾怜恤他们家中也有父母幼儿?掳掠良家女子时,有想过她们也是别人珍爱的妻子女儿?你罪该万死!”
说罢,一刀扎进了他的心窝。白面汉子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棠梨拭去刀锋血渍,冷眼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躯体,眼中没有半丝波澜。
“多谢姑娘搭救,姑娘真是好身手!”傅廷朝棠梨拱手行礼。
“不必客气,你救过丫儿,这人情还你了。”棠梨淡淡说道。
傅廷倚着马车轻笑道:"姑娘这份报恩礼有些重。”
棠梨看向他,声音冷冷的:“傅公子这是怪我不该赶尽杀绝!”
“不,姑娘误会了,这些匪徒在周边村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杀!今天这情形也不能留活口,否则会引来报复,给乡邻们带来祸患。”傅廷连忙正色澄清。
“既如此,那这儿就劳烦傅公子处理了。”棠梨丢了手中的刀。
“行,我来善后,姑娘可先行离开。”傅廷会心一笑。
棠梨并不接话,径自翻检着尸体,将沾血的银钱与瓷瓶尽数收入囊中。
她在撒毒的匪徒身上搜到了两个瓶子,拧开盖子一看,一个瓶子里装着让傅廷他们中招的白色粉末,她把这个瓶子和钱袋都收进了自己腰包。另外一个瓶子里装着黑色的药丸,闻了闻散发着苦味,想必是毒粉的解药。她转身丢给傅廷,傅廷一把接住。
路边还拴着几匹马,马背上都驼着包袱,棠梨把包袱一一打开,眼睛瞬间亮了——首饰金银字画古董……都是宝贝。
马背上还有一个锦匣,揭开时,一颗明珠映着残阳泛起血光,看起来价值连城。
棠梨没有拿走珠子,仍旧放回锦匣,这东西不好处理。她捡了好几个金杯放入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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