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仿佛稍一不慎就会触碰这紧绷的威压。檀香袅袅升起,却盖不住空气中残留的焦灼气息——那是老臣被吓破胆失禁后留下的异味,混合着他嘶吼辩解时喷出的唾沫,此刻都化作警示众人的印记。
偏殿方向突然传来玉佩相击的清响,值守侍卫立刻挺直脊背。只见九皇子立在月洞门前,衣摆被穿堂风掀起,露出腰间那枚刻着九皇纹的纯金令牌。他微微仰头望着天空盘旋的苍鹰,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这场朝会不过是个开始,要涤荡这积弊已久的朝堂,还有太多双藏在暗处的眼睛需要敲打。
暮色渐浓时,皇宫西角门突然响起沉重的车轮声。锦衣卫押解的囚车碾过青石板路,惊起满地枯叶。老臣之子被反绑着拽下车,发冠歪斜,锦袍上还沾着半凝固的血迹——那是他当街强抢民女时溅上的。随着铁链拖地的哗啦声,父子二人被投入天牢,而此刻已有一队官差正在押解流放犯人朝着北境的矿场前行而去了。
退朝之后,九皇子径直前往皇帝的书房。书房内,檀香袅袅,高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与堆积如山的奏疏。九皇子在宽大的书桌前落座,一旁伺候的老太监会意,迅速将加急奏书整齐码放在他面前。
九皇子拿起第一封奏书,展开细细研读。原来是新都的官员请求拨款,在附近河道修建码头。他微微皱眉,脑海中浮现出新都的繁华景象以及周边水运的重要性。稍作思索后,九皇子伸手取来朱笔,在奏书上写下“准奏”二字,字迹刚劲有力。随后他抬眸,看向老太监,沉稳说道:“传我命令,让户部全力配合,尽快拨出所需款项。修建码头一事关乎新都商贸发展,不可延误。”老太监连忙应下,小跑着去传达指令。
放下这封奏书,九皇子又拿起下一封。只见上面写着,经九皇子令,百姓住以及城墙、路面全部修建妥当。现今已在开始在修建水坝 。九皇子看到这封后 ,这封奏书就是新都往南100里处的那处遭遇水灾的地方,就是他出手动用天道虚空才把积水给排空的,也就是他当时下令修建的,现在那个地方修建房屋的事情已经了结了,百姓也全住进去了。
九皇子指尖抚过奏疏末尾官员工整的落款,朱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落。他记得之前就是被陛下宣过去的。笔尖终于落下,墨痕却比往常淡了几分。他特意在"知道了"三字后添了行小字:"水坝修建务必夯实根基,每旬呈交进度图册。若有偷工减料,定斩不赦。"
"去取地图来。"九皇子突然开口。当太监展开泛黄的舆图,他的手指沿着蜿蜒的河道丈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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