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香木盒子,展开里面的画,挂在案几对面的架子上。
姜富看着画上姜韵茵的画像,脑海中从前的记忆像潮水一样倒灌,汹涌而来。
回忆起从前和妹妹一起的过往,从前一口一个阿兄叫的人,如今剩一张薄薄的画像,孤零零挂在那,分外悲凉。
一时间,姜富心绪翻涌,心中只剩下悲伤和怅然。
言卿磨好墨,萧煜就开始动笔。
执笔的手修长如玉雕琢 ,加上一身月白修身窄袖长袍,整个人看着清隽文雅,有种不惹尘埃的出尘之态。
唯一美中不足的,他握笔的手并没什么力气,笔尖虚浮。
这样就算画出来,也空有形似,画不出神态。
姜富本想关心问两句,却看到言卿像没看到一样,在身边安静磨墨,不发一言。
他又将想问的话咽回去。
他差点忘了,肃亲王身患沉疴,早就传出他吗命不久矣的消息。
这样想着,姜富心中对这个外甥女婿,不由生出浓浓悲悯。
萧煜照着面前挂着的画像,画出姜韵茵的衣裳、外貌,只留下眼睛处的空白。
画好后姜富对比了两幅画。萧煜画的除了笔锋不如原本的稳健,其他几乎一样。
“劳烦姜大人说说令妹的眼睛、眼神是何模样。”
已经过了十八年,再深的情谊,记忆也开始模糊。
深深闭上眼睛,姜富开始搜寻记忆,把记忆中的妹妹描述出来。
只是记忆太模糊,何种言语都无法拼凑出记忆中的模样。
最后只能他一点点描述,萧煜凭感觉画,画出来再让姜富根据记忆指正更改。
一遍、又一遍……
直到手上再也没有力气。
*
这两日,萧煜和苏翎月这两日各自忙自己的事,两人除了早上一起起床,白天几乎未见过一面。
等苏翎月抄写完经文,回到房中,就看到雕花架子床上,萧煜正沉沉睡着。
苏翎月走到床边坐下。萧煜依旧睡的很沉,纤纤玉指抚上脸颊,他的眼皮都不曾动一下。
不知道是什么人,让他累成这样也要见,言卿也不知道劝着些。
心里嘀咕完,苏翎月放下纱帐,低声吩咐身后的彩蝶,“准备热水吧,都小声些。”
彩蝶没说话,点点头出去,没一会儿几个人就提着热水进屋,倒好热水,又轻手轻脚出去。
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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