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金张二人投去怨愤的目光,这两个尸位素餐的老家伙,只会当皇上的应声虫,关键时候什么用处都不当,真是白瞎了首辅和次辅的位置。
金张二位阁老对于叶厕的目光置若罔闻,眼见雨势不见小,便齐声向洪福帝请辞,允许他们去更衣换袍,等会儿再来驾前听命。
洪福帝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金水桥,摆手道:“留下阁房值事的,其他两位阁老先行回家休息吧,天黑路滑,路上小心便是,这大雨天的,相必也没什么紧要国事等着处理。”
金张二人齐齐高呼陛下仁慈,两个老家伙很高兴,叶厕不高兴,因为今日正好轮到他值班。
除了魏忠贤重新过河向唐辰传口谕之外,其余人皆跟随着洪福帝摆驾回宫。
不过在过文华门时,王振被洪福帝单独叫上,带回了乾清宫。
“王振替我说的话?”
听完魏忠贤叙述的唐辰,吃惊地差点要重新过金水桥,进宫里问问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行了,你快回去安排令堂的事吧,等雨停天晴后,我们再去南城选址。”魏忠贤拍拍他湿哒哒的肩膀,劝慰一句后,语气一变,狠声道,“至于王振的事,我会去调查清楚的,既然他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那这次,爷们便敢将他上面的头砍了。”
唐辰没有再多说什么,白的一千金,虽然可能只够买地皮的,但皇帝御赐的,怎么都比贪污得来的用着放心。
他看了看完全黑下来的天,以及丝毫不见停歇的大雨,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古代的京城应该不会出现内涝吧?”
正要返回宫的魏忠贤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他还有事,停下脚步扭转身子问道:
“你说什么?什么内涝?”
唐辰本想摆手含混地糊弄过去,只是手摆了一半,忽然瞥见金水桥边,他刚刚藏身挂灯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奔腾的河水淹没,到嘴边的话,立时转变成:
“你找机会提醒一下陛下,若大雨不停,京城可能会出现内涝,届时会有许多灾民,尤其是南城那边,若无处置恐会生乱。”
魏忠贤听的一愣,好奇地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是你说的,还是你娘说的?”
“当然是我……”
唐辰下意识地,想要说当然是他凭借后世每次冒雨去当牛马时,总会被淹成驴的多年经验总结,可对上魏忠贤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忽地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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