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进来后,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灰败。
魏忠贤轻哼一声,不予理会,趋步上前复命同时,眼珠子四下寻觅。
奇怪的是,满堂中,就连郑国舅都在,可却不见那位小爷身影。
洪福帝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汇报后,意兴阑珊地例行公事道: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着他家人来收尸吧。”
“陛下,那人没死。”魏忠贤小心提醒一句。
洪福帝一愣,胖脸又阴沉了几分,眼神死死盯着魏忠贤看了好久,看的他额头都冒出了虚汗。
“没死,就打入诏狱,还回来请什么旨?”
一声怒吼吓的魏忠贤慌忙退出文华殿,只是临出门时,他有意放慢脚步听到皇帝一句隐含怒气的厉声质问:
“现在来说说国舅你的事,是谁让你暗中调查唐辰的?据朕所知,朕从来没给你下过这道旨意。”
至于郑国舅怎么回答的他没听见,人已经走出大殿的他,瞥见了一身孝服的唐辰,正在摆弄着一根高大的灵幡。
在宫里无缘无故打这东西明显是犯忌讳的,可他显然是得了恩旨,只是瞥了那灵幡一眼,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好奇心驱使下,魏忠贤唤过一名小太监,吩咐命诏狱的人来将那人收押入诏狱,而他快速踱步到唐辰身旁。
“兄弟,你这是忙什么呢?”
问题刚问出,他的瞳孔便不受控制地蓦地睁大数倍,张口结舌道:
“你,你这,这怎,怎,弄了一个铁,铁灵幡?”
唐辰回头瞥了一眼,见识魏忠贤笑着道:
“刚刚陛下问我怎么处置孙尚书叔侄,我说他们扒了我娘的坟,这事得我娘说了算。”
“死人怎么开口?”魏忠贤不过脑子地脱口问道。
“我娘是死了,但在天之灵应该是有感应的,陛下皇恩浩荡赏赐了我一块土地,用来安葬我娘,我便让他们叔侄替我打幡,在前面引路,重新安葬我娘,如果一路上没事,那就说明我娘不怪罪他们,如果路上出了什么事,那便是我娘的惩罚。”
唐辰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魏忠贤听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尤其看到缠绕着白布的铁灵幡,怎么想怎么觉得他不会轻易放过那对叔侄。
不过这事他不太关心,他更关心的是谁躲在后面算计他们二人,有道是千里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如果不将后面的人揪出来,今日之事还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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