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房东客户直跺脚,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这位叶阁老显然比他那些房东客户高明,也难缠的多,除了拿眼瞪他,并没张口接他这一茬。
出师不利的唐辰没有气馁,而是改换目标,转头对准了孙之獬。
刚刚他就发现这个老家伙有点见风使舵,既然是墙头草,那就先拿他来试试土。
心中打定主意的唐辰,微笑着开口道:
“尚书大人刚刚说我和魏公公狼狈为奸,对吧?”
孙之獬下意识点头,“对啊,你们二人狼狈为奸,朝野尽知。”
唐辰不慌不忙反问:
“好,那我想请问大人您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用那只眼看见我们狼狈为奸的?”
孙之獬老脸顿时一僵,这种事怎么可能看见,都是风闻奏事。
可是他要说风闻奏事,就又犯了朝廷大忌,因为拥有风闻奏事之权的,只有六科给事中。
其他人想要弹劾一位官员,必须要真凭实据,否则就会被责罚。
叶厕突然插话道:“唐辰不要仗着你伶牙俐齿,在此胡搅蛮缠,现在我们谈论的是杨仲芳大人死劾你的事,不是孙大人弹劾你的事。”
唐辰深吸一口气,眼看就要将孙之獬这个墙头草顺势拔掉了,叶厕突然来插一手,使得他功亏一篑。
不过他没气馁,反而仰起脸笑着问道:“那请问那位杨大人弹劾下官的罪名是什么?”
“第一条,弑君。”叶厕冷脸以对。
他真是越看唐辰越不喜欢,吊魈眉,无腮脸没有一点为官的凛然正气不说,全身上下更是透着一股市井的奸猾。
唐辰收敛笑容,面色冷峻的凝望着他,这位新入阁的阁老,让他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这个味道在便宜大哥陈规身上出现过,在那个处处跟他唱反调的吴为身上出现过,现在又在眼前这位叶阁老身上出现。
那是一种匡扶天下舍我其谁的自大,一种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奸臣败类的自傲。
对于这种自大自傲的家伙,换作以前,唐辰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多说,上去先打一顿,让他体会体会什么叫社会险恶再说。
但如今,恐怕不行。
他沉吟了一番后,抬头问道:
“请问叶阁老,先帝驾崩在何时何地?”
叶厕冷哼一声:“你不要用这种混淆视听的小儿伎俩,先帝驾崩时,你当然不在宫内,可那又怎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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