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也很吃惊,他完全没想到这事后面还隐藏着这多事。
孙龙拂那些半真半假栽赃给孙之獬的话,是他进城前暗中嘱咐李荣等人教他说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这个朝廷命官轻易甩锅。
按照他的设想,即便拼着得罪太后的恶果,郑国泰这个分不清敌我的草包国舅,肯定要弄下去。
这种草包留在朝堂上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更不会知道到时,他是伤人还是伤己。
而孙之獬,属于斩草除根中的根,既然和孙龙拂二人是同族,不管是不是亲叔侄,都不能放任他在朝堂上任职,不然谁会知道他会不会反过头来咬你一口。
只是现在,事情似乎大概或许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而且孙之獬说的那个什么武选司杨什么仲芳是谁?
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怎么会转手这么多道给自己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他完全猜不透,更不认识对方是谁?
他的困惑,也正是洪福帝的困惑。
这个名字的出现令文华殿出现短暂的冷凝,一时间除了孙龙拂死不死传来几声呻吟痛呼,剩下的只有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正六品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登基才半年多的洪福帝对此人完全没有印象,或者说人和名字对不上号。
他下意识地想要询问一旁的魏忠贤,却见那家伙还跪在石阶下面呢。
嘴里喊着请罪,可任谁都看出他的不服气。
洪福帝冷哼一声:“你请什么罪,滚上来回话。”
魏忠贤虽气愤自己无辜被卷进来,但面对皇帝,他还是懂得压住性子的。
忙不迭地小跑上石阶,像是提前知道皇帝要问什么似得,替洪福帝出声喝问道:
“孙尚书,说话可要讲证据,据咱家所知杨仲芳乃一名六品主事,又是兵部的人,如何能与你这位尚书大人说的上话?”
孙之獬额头冒汗,仅从刚刚洪福帝与魏忠贤说话态度,便知皇帝对这位太监的信任宠溺胜过所有大臣,他觉得弹劾这样人纯粹是找死,还不如加入来的迅速。
见魏忠贤代替天子发问,也不管符不符合规矩,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臣,臣曾为国子监祭酒,而当时其为国子监监生,后来他参加科举考中了进士,才又任了官职。”
说着,他似怕唐辰听不懂似得,又补充一句,“其与前任吏部考功司主事陈规乃是同科。”
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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