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呢。”
魏忠贤哭笑不得道:
“还没说逗哥哥玩儿?你人都抓住了,还敲哪门子登闻鼓?你…唉呀…这…这让陛下如何猜忌你啊。”
唐辰脸色顿时变得冷漠非常:
“那人既然将我娘从坟里都请出来了,我如果没有什么作为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的苦心孤诣地营造的对付我的计划了?”
魏忠贤惊惧不定地望着他,道:
“兄弟你老实跟哥哥说,你想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如今朝中形势微妙,你可不要乱来,稍有不慎可能会葬送大好局面,到时弄的我们兄弟万劫不复,连累陛下都无法收拾残局。”
唐辰反手拍了拍大太监肥嫩光滑的手背,展露出一个自认为让他安心的笑容:
“当然是帮哥哥的忙了,哥哥不觉得这宫里说话作数的人太多了?”
魏忠贤下意识地想摇头,说一句不觉得,不过他忍住了。
但听,唐辰继续道:
“兄弟勉为其难帮哥哥清理清理宫里腌臜,助哥哥再登上一步,别忘了,哥哥的目标可是九千岁,现在连百岁都还没有呢。”
“你……”魏忠贤被他笑的心里砰砰乱跳,浑身发毛,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话反驳。
文华殿中。
一身一品诰命盛装的徐夫人,伏地叩首,一阵声泪俱下的哭诉,引得坐在一旁旁听的三位阁老,面露凄凄然。
而端坐在御案后的洪福帝胖胖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任何喜怒,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王者风范。
“陛下,臣请彻查此案,还徐阁老一个清白。”
“陛下,老臣以为当先拿下那个任意妄为的巡按御史刘应,重新审理徐董氏新婚死亡之案。”
“老臣复议。”
洪福帝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三位阁老已经习惯了这位新皇帝的做派,凡是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时,总是会沉默好长时间,才会说话,他们就站在哪里等待。
尤其新入阁的吏部右侍郎,东阁大学士的叶厕,更是对此了如指掌,而且他眯着眼垂手在袖子,以拇指指甲摩挲着指肚,暗自掐算着时间:“一,二,三,四,……九,十。”
洪福帝好似准时发报的钟表,在他默数到十时,果然开口说道:
“巡按御史刘应如此偏听偏信实属不该,诸位爱卿可有人选,派往江南重新审理徐董两家之案,为诰命夫人申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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