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冷就冷了。
早上起床出门已经冷到伸不开手了。
卫扬提前在院角挖了个地窖,专门存放过冬的白菜萝卜。
宋露白以为种菜班的大田里能给各家各户分不少菜,实际上还没她团里小菜地里平分下来的多。
种菜班收上来的菜没有分完,还有一小半送到仓库去了,是给各个连队准备的。
白菜、萝卜都是能储存的菜,除此之外,大葱也能放许久。
等进入十二月份,屋里会冷的和冰窖一样,不用炉子烧煤根本就没法睡。
对卫扬来说,炉子好搞到,但煤不算好搞。
家里需要两个炉子,用煤量也是别人家的两倍。
怕到时候煤不够用,他去工程队弄了不少木头废料回来。
木头废料是盖房子剔下来的东西,体积都不大,完全丧失了成为房梁的作用。
卫扬往家拉了几推车,终于有邻居忍不住问他拉这些回来是准备干啥用的了。
宋露白家院里堆着的棉花杆柴火垛是烧火用的,邻居们也都弄了不少回来。晒干的棉花杆易点着,也耐烧,压根就用不着再去找木头块。
卫扬说:“冬天屋里得烧炉子,弄不到多少煤,就只能烧这些碎木头,趁着天还不算冷,大家也都去捡些回来吧。”
虽然这些木头烧起来有烟气,但这些木头和棉花杆比起来算是挺耐烧的。
卫扬在周围邻居眼里算是会过日子的,从他和宋露白结婚那天开始,邻居们就没听俩人吵过架,妇女同志们在家也总是会说“你看看人家卫团长…”
家里腌的酸菜没出什么意外,开罐那天宋露白又把翟师傅请来了。
罐子打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飘出来,翟师傅吸了吸鼻子说:“没坏,好着呢。”
筷子夹起一块白菜,在案板上切了一条后,翟师傅扔进嘴里尝后点头说:“就是这个味,我今年腌的还没好,你往后再做,就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做,要是忘了,就再来找我,罐子里要是出现霉点子,可一定要扔了,我小时候那会儿,俺们那旮瘩就有人不舍得扔腌坏了的菜,把自己吃死了。”
宋露白吓一跳,狠狠记住了这点。
她也尝了一条切好的白菜,这味儿刺激的她差点没吐掉。
翟师傅笑着说:“最好不要这样吃,切菜之前用水冲一遍,味儿就没那么冲了。”
宋露白问:“腌的时候能往里面放辣椒花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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