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眼睛愈发显得突兀而空洞,眼里满是震惊与痛苦,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疯狂地摇头,想质问沈夕月,却又说不了话。
这怎么可能?自己的夫君怎么会杀了自己的父亲?
她不愿相信,轩辕睿渊不止一次夸赞父亲,夸他人品贵重,有安邦定国之才。
唐婉清的口中开始涌出大量鲜血,只是血液是黑色的,触目惊心。
沈夕月用帕子掩上口鼻,嫌弃地后退一步,眼中满是鄙夷。
“战王也是瞎了眼,还跑来给你求情?
啧啧,瞅瞅你这落魄的鬼样子,蠢笨无脑。”
唐婉清瞪大的眼睛也流出黑血。
她很着急,想开口问一句……可是再也问不出口了。
最终,她不甘地倒在污血里,生命就此消逝。
想到这里,唐婉清下意识地踩了一脚已经看不见的血迹。
她在牢房中缓缓踱步,试图寻找什么异常之处。
可是转了几圈,什么也没有发现,心中满是失望。她转身飘出地牢。
此时,皇贵妃沈夕月正坐在梳妆台前。
几个宫女小心翼翼地帮她除去头上繁杂的发饰。
沈夕月突然狠狠一拍梳妆台,眼中满是怨毒与愤怒,恶狠狠地骂道:“贱人!”
唐婉清悄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
“生气了?你害死我,轩辕睿渊也没让你登上后位,后悔了吧?”
沈夕月似有所感,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这时,一个宫女匆匆跑进来,禀报道:“贵妃娘娘,沈大学士求见!”
“沈宏霏?”唐婉清眼眸瞬间变得血红,转身风一般穿墙而过。
沈宏霏,一袭儒雅长袍,正坐在椅上悠然喝茶。
唐婉清伸出手,指甲瞬间变长,直刺向他的咽喉。
沈宏霏只觉喉咙干涩,低头喝了口茶,毫无察觉。
唐婉清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她想起父亲,那个一心信任沈宏霏的人。
沈宏霏嫌弃自己商贾出身,一心想挤入文人雅士的圈子。
父亲便频繁带他参加诗社,引荐书院学者,教他作诗、书法、绘画、茶道。
可换来的却是他与轩辕睿渊狼狈为奸,害得父亲命丧异乡,尸骨无存。
他还假惺惺地为父亲披麻戴孝八十一天,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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