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陛下的病体已经是不能再拖了,还请仙长好歹看在先帝的份儿上,救我家陛下一救!”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以后都不必再来了。”
丁佩一时并没有起身,嘴里唠唠叨叨地又哭述了半天,直至哭的累了,也不见云帆再有只言片语,这才哆嗦着爬起身子,一步三回头地悻悻离去。
“长风,你也不必为此烦心,皇帝这些年越发地痴迷于修玄,弄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当年你劝我归隐田野,我还曾有些不甘,今日看来却是最正确不过。”
云帆“嗯”了一声,吕墨清应是多吃了几杯,话也多了一些,也不管云帆是否听得进去,又一连数落了好些朱厚熜的不是。
“他当他的皇帝,我做我的田舍翁,今后也不想与皇家再有什么瓜葛,大不了为父就跟你去那仙家福地......”
一个说得喋喋不休,一个却是听得心不在焉,当云帆听说嘉靖这些年一直都在痴迷修行之时,心中却是忽有惊雷划过:“既然你想成仙得道,那我便成全你好了。”
就在这时,房门却是“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门后则是探进来了一颗顶着寿桃毛发的小脑袋来。
“爷爷,这个人就是大伯吗?怎么看起来比爹爹还要年轻?”
一个五六岁的童子,一进门就指着云帆向吕墨清问道,跟后却有人轻咳了一声:“修远,不得无礼。”
房门被轻叩了三下,跟后转出来一个儒雅的文士,刚和云帆打了一个照面,便恭恭敬敬地抱手一礼。
“长庚见过兄长。”
“一天到晚就知道死读书,你兄长又不是外人,如此客气作甚?”
云帆亲手拉起吕长庚的手臂,拍打了两下,又将地上那个仰脸翘望的童子给抱了起来。
“都是一家人,外面雨大,就别让弟妹和侄女候在外面了,将姨娘也一起请来,今日咱们一家好好团聚一番。”
吕长庚酷肖其父,一笑起来则是更像,不过他的笑容之中却是比吕墨清又多了几分忠厚。
这一场雨果真是下了三天三夜,桃林外本已即将见底的小溪,雨后则又恢复了往日的湍急,清灵的笛音伴随着溪水流淌向远方,一小捆在溪水里浸泡过的柳条,不大会儿的功夫,竟然就被一双巧手编制成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篮子。
“姐姐、姐姐,大伯吹得曲子可真好听,你也帮我来做一支柳笛,等下我要去吹给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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