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群苍蝇似得,真个闹将起来,那就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在给主子找不痛快了。”
刘瑾想起了刘健、谢迁,那一次差点就小命不保,于是对张彩道:“你说说,该怎么做方能瞒过此事?“
张彩略一沉吟,便低声回道:“如果那王守仁是畏罪自杀,那么这件事情就和公公没有半点干系了。”
“哦?那要如何才能让那王守仁畏罪自杀?”
张彩道:“可以声称那王守仁罔顾朝廷任命,不肯去龙场担任驿丞,竟然敢私逃回乡。只不过在途径钱塘江时,感遭朝廷冷遇,无脸见家乡父老,一时想不开竟效仿了那楚国的三闾大夫,嘿嘿......此事至此那也就顺理成章了。”
刘瑾闻言一摆拂尘道:“这事儿可不仅是嘴上说说,要能取信于人才行。”
“这有何难,只要伪造一份那王守仁的遗书,那便是死无对证。”
刘瑾默默点头,他这人练就了一项特殊本领,那就是善于模仿笔迹,尤其是模仿小皇帝的笔迹。不少奏章上的批红皆是出于他手,朝中竟是鲜有人能够识破。即便是陌生之人的笔迹,只要是让他练习几天,也能够模仿的以假乱真。
然而张彩却又话锋一转,摇头道:“但是此事,并非是没有破绽,时间长了迟早会露出马脚。别的不说,那驴御史便是知情之人,再说那王守仁,未能将其毁尸灭迹,总归是留下了隐患。”
谷大用挺直了身子,以手作刀顺势下劈,恶狠狠地道:“那驴御史好办,差人去将他做了就是。”
刘瑾手中的拂尘连摆,阴恻恻地道:“不、不、不,这事儿我本就没想要隐瞒下去。朝臣里面那也不是铁桶一块,只要是有一个说辞,自然会有人站在我们这边说话。主要的是在万岁爷面前有了这个由头,那拉大锯的两头官司便任由他们打去。若真将事情遮得严严实实,倒是让某些人轻看了咱们爷们儿,那样反而不美。”
山连水色翠着烟,碧波徜徉晓梦残。
更添妩媚斜阳外,一舱烟雨绕汀湾。
大江边上,瓜州古渡。但见江面上烟笼寒波,江对岸远山含翠,薄雾晨曦之下正有两人似在船头话别。
“飞白兄,此去金陵已是不远,我与你同路若被有心人见到多有不便,小弟这就先行别过了。”
驴御史递过雨伞,又看了看天色,谆谆叮嘱道:“伯安,保重!我知你将来定非池中之物,今日你我虎落平阳,谁知他日便不能飞黄腾达。这一次我们历经生死,共同患难,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