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那些灯红酒绿的地儿不一样,空气里有股子陈年木头混着淡淡香火的味道,沉甸甸的,压得人心里发堵。
秦月瑶先下车,做了个“请”的手势。
宅门没声儿地开了,里头是层层叠叠的院子,抄手游廊弯弯绕绕连着,光线被高大的屋檐和密密的树遮得七零八落。
脚底下踩的青石板路滑溜溜的,每走一步,都感觉空落落的有回音。
守卫不多,可个个都藏着气儿,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那感觉却实实在在。
穿过两进院子,绕过一道雕花影壁,秦月瑶把他们带到一处偏僻的跨院。
院门关着,推开,是个没窗户的石屋。
里头简单,就几把太师椅,一张死沉的黑漆木桌。墙壁光溜溜的,连条缝都找不着。
秦啸天背着手,站在石屋中间。
等他们进来,他没转身,就对着后头摆了摆手。
石门在他们身后慢慢合上,发出“咯噔”一声闷响,挺瘆人。
屋里,就剩秦啸天、秦月瑶,还有张俊和林雪四个人。
“坐。”秦啸天这才转过身,脸上没啥表情,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张俊和林雪坐下,椅子冰凉梆硬。
“别紧张,”秦啸天自己也在主位坐下,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笃、笃、笃。“请二位来,是想敞开了说说。”
他没绕弯子。“那尊三足铜鼎,是‘医门’留下来的东西。我秦家祖上,运气好得了这鼎,琢磨到现在,好几代人了。”
他顿了顿,像是在看两人的反应。
“我们手里有些医门的残篇断简,也大概摸着了这鼎的一些用处,可最要紧的那一环,一直打不通。”
秦月瑶安静地站在她爹身后,补了一句:“直到二位出现。”
秦啸天的声音稳得很,却有股子让人不能不听的劲儿:“家里密卷上记着,这鼎是医门用来‘阴阳合炼’的家伙。具体是炼什么药,还是练什么特别的功,没写明白。但想让它动起来,关键得有两种完全相反,又特别搭的内劲一起使——一种要热得烫手,一种要冷得钻心。”
他的话没明说,可那意思,屋里谁都懂。
“秦家不是没试过。”秦啸天话头轻轻一转,声音里带了点沉闷,“有位先辈,天分高得很,硬是练了其中一种功,想一个人把鼎催动。结果……”
他没细说过程,就吐出俩字:“反噬。”
“反噬”这两个字刚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