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就回长安,把他们的舌头串成珊瑚珠!"
萧承煜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盟碑上的狼龙纹:"不用急。"他忽然摸出双玉佩,让狼首与蟠龙在火光下交映,"当年太祖皇帝能让狼龙共舞,咱们就能让天下人知道——所谓华夷,从来不是血脉之分,而是愿不愿意同饮一江水,共踏一方土。"
帐篷里,阿史那绫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摸出母亲留下的断玉箫。箫管裂痕里长出的小草,此刻正沾着阿史那云的血,在火光下轻轻摇曳。她忽然轻笑,将箫管系在盟旗上:"妹妹,你可知道,左贤王的剑柄上,刻着的正是你母妃的狼首纹?"
帐外,风沙忽然扬起,却吹不灭篝火的光。萧承煜望着阿史那云发间飞舞的沙粒,忽然明白,真正的挑战从来不是金銮殿的权谋,而是如何让狼龙共生的星火,在所有人的心里扎根——哪怕要穿过刀山火海,哪怕要踏碎千年陈规,只要彼此的爪子还紧紧相扣,就没有到不了的明天。
而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太后望着盟碑的拓片,忽然发现狼龙纹的眼睛处,不知何时被人刻了句北狄文。她找来鸿胪寺的译官,才知道那是"共生"的意思。指尖划过拓片上的纹路,她忽然想起三皇子被囚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母后,龙若想飞得更高,就得让狼在地上守望。"
篝火大会散场时,萧承煜已灌下三大碗北狄马奶酒。酒液混着狼毒草的辛辣在血管里奔涌,他望着阿史那云与姐姐笑闹的背影,忽然觉得胸腔里有团火在烧——不是金銮殿里压抑的暗火,而是草原篝火般直白的热。
"陛下喝多了。"阿史那云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珊瑚珠串蹭过他手背,"草原的酒性子烈,连狼喝多了都会撞树呢。"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狼首银铃的响声撞进耳膜:"你母妃的狼首杯...是不是也装过这样的酒?"酒气熏得他眼前发虚,却看得清她琥珀色眼睛里跳动的火光,"二十年前,太祖与大可汗共饮时,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血里混着彼此的味道?"
阿史那云的呼吸忽然变重,腕间银镯硌得他掌心发疼。她指尖划过他脊背的伤,那里的纱布今早被风沙打湿,此刻正渗出丝丝血迹:"陛下知道吗?北狄的狼在认准同伴时,会互相舔舐伤口。"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就像这样..."
萧承煜忽然吻住她,带着马奶酒的醇厚与狼毒草的凛冽。珊瑚珠串在两人之间硌得生疼,却抵不过掌心传来的温度——她的手正按在他心口,隔着蟠龙纹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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