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戟挑三人,马踏七骑,鲜卑不敢近”,这种以少胜多的战绩,让他在并州军中的地位日益稳固。
命运的转折,总在不经意间降临。
中平六年(189年),董卓以“清君侧”为名率军入京,废少帝刘辩,立献帝刘协,窃据朝政。
这位来自陇西的军阀,深知“控制京城易,收服地方难”,尤其忌惮并州军的实力——丁原麾下的并州铁骑,是当时天下数一数二的精锐,若不能为己所用,必成心腹大患。
于是,董卓将目光投向了吕布。
董卓的诱惑极具针对性:黄金千两、明珠百斛、锦缎千匹,这些财物足以让一个边疆武人“瞬间跻身富豪之列”;而赤兔马的馈赠,更是直击吕布的软肋。
这匹“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的宝马,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能让吕布的骑术发挥到极致。
但最具吸引力的,是董卓许诺的官职——“骑都尉、中郎将,封都亭侯”。
要知道,汉代的列侯分为县侯、乡侯、亭侯三级,都亭侯虽属最低等的列侯,却已是无数武将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在利益的诱惑面前,吕布内心的天平开始倾斜。
丁原对他有知遇之恩,但若追随丁原,最多只能“在并州当个中下级军官”;而投靠董卓,却能一步登天,成为“天子脚下的侯爷”。
史载吕布“沉吟三日”,最终在一个深夜,带着丁原的首级出现在董卓营前。
这次弑主,成为他人生第一个无法洗刷的污点。
有人说他“见利忘义”,也有人辩解“乱世之中,良禽择木而栖”,但无论如何,他亲手斩断了自己与“道义”二字的联系。
投靠董卓后,吕布一度风光无限。
董卓“甚爱信之,誓为父子”,让他“常侍左右,夜守内宅”,几乎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他。
吕布也确实展现了“飞将”的价值——在一次禁军哗变中,他单骑冲阵,“一戟扫倒十数人,叛军皆披靡”,迅速平定了叛乱。
但这段“父子情深”的关系,实则暗藏危机。
董卓性情暴躁,“尝小失意,拔手戟掷布”,虽因吕布“身手敏捷,避之”而未受伤,但那呼啸而来的手戟,已在他心中刻下深深的恐惧。
更让吕布不安的是,他与董卓的婢女私通之事——这位婢女并非《三国演义》中虚构的貂蝉,但这段私情一旦败露,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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