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刘备会善罢甘休吗?当年你父亲杀了南阳太守张咨,结果被刘表追杀了半年!”
她喘着粗气,指着桌上的地图:“派人去成都,把关羽的首级好好安葬,再送些珠宝过去。告诉刘备,是吕蒙擅自用兵,已经被我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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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犹豫道:“可吕蒙是功臣啊……”
“功臣?”吴国太冷笑,“能让江东安稳的才是功臣。你以为曹操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南下?他是等着咱们跟刘备两败俱伤!”
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孙权连忙给她顺气,却见她从枕下摸出个锦囊:“这是你父亲当年留给我的,说若遇大难,打开看看。”
孙权颤抖着打开锦囊,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是孙坚潦草的字迹:“江东之重,在民不在地。”
那年秋天,刘备果然率七十万大军东征。
孙权站在濡须口的城楼上,望着对岸连营数百里的火光,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
他让人撤下“诛杀刘备”的旗帜,换上“请和”的牌子,又派使者送去关羽的灵柩。
当蜀吴两国的使者在阵前握手时,孙权望着长江上的落日,仿佛看见母亲站在甘露寺的塔楼上,鬓边插着那支玉簪,对他说:“你父亲当年总说,江水是活的,能载船也能翻船。治理江东,得像这江水一样,该柔时柔,该刚时刚。”
建业的宫殿里,新酿的酒已经开封。
孙权给母亲的牌位斟了一杯,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孩童的笑声——那是他的小儿子,正拿着孙策留下的那杆银枪,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母亲,”他举起酒杯,对着牌位轻声说,“江东的麦子熟了,百姓们都吃上热饭了。”
风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从窗缝里悄悄地溜进来,轻轻地吹拂着烛火。
那烛火仿佛被风的轻抚所惊扰,微微地摇晃起来,如同一个舞者在风中翩翩起舞。
这情景,让她不禁想起了当年在寿春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她,还是一个年轻而羞涩的女子,而孙坚,则是那个英勇而豪迈的男子。
那个夜晚,孙坚为她点亮了一盏油灯,那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暖。
如今,岁月已经流逝,孙坚也早已离去,但那盏油灯的影子却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
每当她看到烛火轻轻摇晃,就仿佛看到了当年孙坚为她点亮油灯的那一刻,那个充满温情和爱意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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