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吧。
她略带惆怅道,“也罢,明日再来看若若也一样。”
她回屋坐了一会,又觉得自己不能太闲,否则总是在想些与江行简之间有的没的事。
于是就开始跟着怀喜学习打络子,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见到黄昏时,小厮依旧迟迟没有通报,怀喜瞧她目光时不时看向窗外,顿时提醒道,“姐姐,你这络子……歪了。”
沈清棠这才注意到手中的络子前段整齐的部分,延续道后面时,不知何时丑得跟虫子一般。
她无奈的笑了笑,看向怀喜时突然想到什么,“小喜子,你是不是该嫁人了?”
怀喜编织络子的手微微一顿,无措的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是因为方才想象到自己穿上喜服与江行简成亲的模样,一转眼看到对面陪伴自己多年的怀喜还未遇上良人,不免有些自责自己多年来的忽略。
“姐姐要赶我走?”怀喜不出意料的红了眼眶。
沈清棠忙道,“不是的,我在想,你也是一个人,你该有自己的人生,总归是不可能陪我一辈子的……”
怀喜明白用意之后,陷入沉思,似乎真的开始为自己考虑人生了,只是那看人的眸子多了许多哀凉。
沈清棠想到了什么,终于道,“竹影已经不在了,你与他之间……你也该放下了。”
“……兖州有很多好男儿,等你想通了,我一个个给你物色!”
她劝说了许久,怀喜没拒绝,但也没点头,只说了一句,“我都听姐姐的。”
荷花池畔。
阿四神色严肃,对着面前的白衣公子一五一十的禀报今日夫人的举动。
听到‘若若’两个字时,江行简略略敛眉,“她见到了?”
“未曾,被奴婢劝走了。”阿四如实回答。
“嗯。”
他轻应一声,面上显露一丝慌乱,只因余光忽然瞥见回廊转角处掠过的杏色身影。
“江行简!!!”
少女清亮的嗓音惊飞了池畔白鹭。
只见那杏色湘裙的身影如蝶般扑来,在他尚未回神之际,已然踮脚蹦入他怀中。
“小心。”
他慌忙托住她后臀,另一手稳稳环住纤腰。
怀中人虽裹着厚厚的春衫,搂在臂间却仍轻若无物。
她发间淡淡的药香混着阳光的味道,让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
“怎么跑这么急?”
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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