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春,身子在他手中软成一滩水,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喉间嘤咛。
像只乖巧的兔子,遇到可怕的狐狸,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颤颤的喊,却怎么也形成不了完整的话。
——
沈清棠一觉睡到了下午,她第一次在江行简的房里过夜。
睁眼看屋内的陈设时,眼神还有点懵怔。
扶了扶额头,“嘶…”
好酸好痛,好像太久没运动,突然跑了八百米一样。
这滋味,怪难受的。
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裳,只是皙白的肌肤上,暧昧红痕十分醒目。
平日里斯斯文文的青年,谁能想到他在床上会是那般疯狂的模样?
她真是被江行简一副弱不禁风,清冷禁欲的模样给骗了。
想什么来什么。
此时江行简从门外进来,他一袭月白长衫,青丝半绾,眉目疏淡的看过来。
二人视线相交,沈清棠想起昨夜的一幕幕,不由得面红。
她起身,两腿酸软得险些跌坐在上,青年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沈清棠隔着他的衣料,被那灼热的温度给烫到了似的,她紧张的偏脸过去。
“我、我得回去了。”
一夜荒唐,醒来还是要面对现实,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还有些不适应。
“不急,先把药喝了。”
怀喜从门口端着药进来,阿四则是帮了个忙,端了午膳。
二人一眼瞧见坐在床畔的少女雪白脖子,暧昧瘀痕,男女之间举止不似从前疏离了。
面面相觑后连忙放下东西,低头红着脸离开了。
沈清棠尴尬不已,夺过青年手中的药,一口气喝下,差点呛到自己,为了快点离开,她埋头塞了几块糕点,当做是吃饱了道,“我、好了。”
江行简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含混不清的说要走。
神色有些不悦,拽着她的手腕拉进怀里。
“棠棠,你明明要了我,为什么现在看到我就躲?”
昨夜她是那么的主动,可谓是温声软语的哄着,缠着,几乎快勾走了他的魂。
现在却疏离局促,他就这么见不得人?
沈清棠窘迫极了,什么要了他、要了他的,还不是他太生疏了,她怕疼么。
况且,急不可耐的那人是他啊。现在却装得像个被抛弃的可怜娇夫一样。
她勾住他的脖子,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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