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半晌才哽咽道,“公子……可否让奴婢与姐姐单独说几句话?”
江行简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个来回,忽然明白了什么。
眼下沈清棠不肯离开,定是有打消不了的疑虑,既然如此,那便让她最信任的人亲自上,他轻轻将沈清棠的手交到怀喜掌心,白衣袖拂过珠帘时,留下一句,“我在外间等。”
“姐姐!”怀喜的泪珠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跟我们走吧,江公子待您一如从前,初心从未变过……”
沈清棠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心头微暖。溪水镇一别后,她曾无数次向李长策追问怀喜下落,却只得来一句冷冰冰的不知。
“我……”
见她犹豫,怀喜突然拔高了声音,“难道姐姐还念着那李狗?莫不是忘了,他有多心黑手狠?”
说着她露出脖颈处狰狞,上药至今从未转好的疤痕,“您看看!青山那夜他派人追杀,溪水镇又险些要了我的命!”
“可这些都比不上他待你的狠毒!骗你、辱你、折磨你两年……而且你本该与江公子在一起,可他却拆散了你们!”
“江公子又做错什么了?待他如亲兄弟啊,他却恩将仇报!这等狼心狗肺之人,您怎么能跟他在一起呢!”
“可是我,”沈清棠内心狠狠揪起,她深知恨一个人好累,便一直努力淡忘,可那些事再次被提起时,她竟然有些加重负罪感。
那两年,她可以不去想,但又如何替身边之人原谅李长策?说到底,这一切起因多少都与她有关。
她侧目看向帷幔,下意识抚上小腹,轻声道,“我有孕了……”
怀喜却破涕为笑:“公子早知道了!”
“那日大夫说您胎象不稳,若强行落胎恐伤根本,再加上他以为你一直吃安胎药,是早知道自己有孕,舍不得这孩子,是以公子终究是撤了阿四准备的药……这世上哪有男子能这般?姐姐若再犹豫,当真要辜负公子一片心了!”
沈清棠眼底闪过震惊之色,原来江行简真的知道,难怪那次的药……还贴心的放了袋糖。
这是她从未预料的结果,她一直想的是,江行简绝不会容下的她肚子怀了死对头的孩子,是以她一直不敢跟他提起。
她深呼吸,在怀喜期待的目光下,终是点头应下了。
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好迷茫呢?
江行简朝她走了九十九步,那这最后一步,得是她迈出去才对。
阿四见状很是高兴,忙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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