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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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祝星亦就是因为觉得和苏寄欢关系、付出不平等,才隐忍两年多去对抗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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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到除了警方,谁都不透露,固执到不怕被晏氏的人杀死,固执到能毫无纰漏地隐瞒了所有人,哪怕是晏氏那群无比警惕的人都被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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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固执的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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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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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劝,根本劝不动,白澜在床边坐下,心情复杂地看着她:“那我问你,如果晏珂死了,晏氏完全倒了,你会跟苏总坦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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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亦望向窗外,许久,她闭上眼睛:“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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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呼吸有些急促,起身倒了杯水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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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水下肚,浇不灭心里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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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放下杯子,苦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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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到酒店后,祝星亦心情比在医院里好了很多。起码屋子里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而且,心爱的人在帮忙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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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好,她只能卧床不动,大大小小的事需要麻烦苏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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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洗身子她尽量自己来,但太多够不到的地方,只能求助苏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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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寄欢挽着袖子用温热的毛巾擦她身子,她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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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擦过全身上下,祝星亦闭着眼睛,红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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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和苏寄欢对视,但一想到苏寄欢说的那句[你我之间早就坦诚相见],心里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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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寄欢不在意这些,是因为现在两人只是同事,所以无所谓了吗?一点嫌都不避,是因为完全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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