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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就觉得挺好的,准备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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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时总算说痛快了,于是又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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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只得把和银月大汗见面之事再说一遍。然后衍时仙君不置可否,问:“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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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道:“弟子觉得,先虚与委蛇,弄清楚左贤王和他的真实关系,因何结仇。然后再查清他在北辽还有多少世仇死敌。在必要之时,不妨推上一把,务必先将银月灭掉再说。若祖师觉得可以,或者可以和左贤王讲和,让他保留实力,回去对付银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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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时道:“银月尚未登仙,但听你意思,已经将他视为了头号大敌,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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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迟疑了一下,道:“弟子也是捕风捉影。青瞳说,银月大汗立下志愿,想让地上辽族过得跟仙界一样好,弟子就觉得,此人就是我生平大敌,如若有机会,最好能够提前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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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如果与他确有生死大仇,那就不应太过削弱,得放他回去与银月厮杀。您有什么气,往小国师身上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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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时瞪了卫渊一眼:“只打小国师,岂不是让人说我吃柿子只捡软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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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厚着脸皮道:“软柿子好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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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时终于点了点头,道:“看来你也有些开窍了,这是对同样积攒人运的对手天然有所警惕。虽然你看不到,但应该已经感觉到了银月身上的庞大辽族子民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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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仙人之面,卫渊就不敢吹牛了,老老实实地道:“弟子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就是觉得银月识见非凡,看人格外的准。于是弟子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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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时看着卫渊,淡道:“他看人确实很准哪!天下英雄,也就你和他了。我们这些仙人,都是庸碌之辈、龌龊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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