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颇有种心虚之感,乱七八糟的替自己辩白,“你说的还挺严重,你不就是担心我到处乱说吗,我不会的,更不会以此要挟你!”
廖行气笑了,“你拿我当什么?当鸭子玩?”
西剧烈挣扎的腿,文西便动弹不得。
她本以为廖行会依旧充耳不闻,却没想到廖行从善如流得将手指退了出了。
文西真是yu哭无泪,她发现了,这小子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