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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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光明正大的。”白若若感叹一句，随后认真追问，“哪一派的人最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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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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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若在他的沉默中品出了点儿什么，惊悚问：“这四个派，一个正义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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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不是那么好定义的。”周锌斟酌着说：“我之前说过，只要给的钱足够多，他们就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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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里也不是没有品性好的，但玄学中人记录在册的，手里有一两条人命的都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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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锌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女朋友，隐隐谴责，“人心多变，没有谁是真正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所以对你所说的正义，实在是不好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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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若想了想，更改关键词，“那有骨气，有原则的，这种总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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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但估计都是未经磨练的年轻人，恐怕能力一般。”周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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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若看他一副‘我好为难，我就不说我让你猜’的表情，假装没看到的说：“也不一定要有名气的，没名气的也行，有原则，有骨气，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能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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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锌：“你这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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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若无辜的看着他，“你做不到的话，那找功力没那么深的也没事，不过一定要品性不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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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锌嘴角扯了扯，“没什么做不到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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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应下来，白若若就松了口气，她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艺术钟，“马上上课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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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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