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些话了,可每次提起来鼻子还是会不争气地发起酸。“我呢?我什么都给不了他,我的存在,还会拖累他。”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可可的香气弥漫着。
秦秀苓端起杯子啜了一口。“别急着下定论,”她看着nV孩发红的眼眶,心里也不由得紧了一下,“你应该猜到为什么我和葛力夏总往巴黎跑了吧。”
她没等对方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去年,第一次坐上那趟来巴黎的火车,我们俩的心七上八下的,好几天都没睡好觉。法肯豪森是谁?希特勒手下的红人,是将军。而我们呢?来自他名义上的‘敌国’。他还会记得和他的老朋友吗?就算记得,他凭什么要为了这点微薄、甚至可能给他惹麻烦的交情,去做对他母国不利的判决?最坏的情况,我们或许都会被牵连进去。”
“可我们还是去了。结果呢?不是所有的德官,都像我们想的那样,是冰冷的战争机器。只要是人,就有心,就会被感情打动,会为在乎的人退让一步。”她握了握俞琬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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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知道吗,当看到一位党卫军高官居然主动用法语跟我们打招呼,还愿意跟着我们走进中餐馆的时候,我们有多震惊吗?”
“这在b利时,简直是天方夜谭!”她顿了顿。“有段时间,我家二楼被一个党卫军少尉征用了。整整三个月!他连正眼都没给过我们一个!听得懂法语也只用德语吼人,开口就是命令我们安静点、嫌我们做饭味道大、不卫生……邻居家的党卫军,也一样鼻孔朝天。他们是最高傲的一群,恨不得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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