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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即使又犯错被揍个半Si,他也再没低过头,谁让他就是“冯克莱恩家族史上最犟的混账。”
这是道歉吗?俞琬僵住了。
他在为什么道歉?是昨晚他的失控,还是...一年前?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她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宁可挨十发子弹也不肯向谁服软。
可他现在醉了,俞琬怔怔望着他。他平日里抿着的薄唇此刻微张着,竟有几分罕见的脆弱。
醉是假的,但疼是真的。
她的手正抵在他左x那道弹痕上,那是去年在东线他离心脏最近的伤,当时失血过多产生幻觉,眼前全是在阁楼里,她穿着白裙子弹钢琴的模样。
现在这双弹钢琴的手添了割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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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拇指抚过她小手上的伤口,那该是她攥碎镜子时留下的——他的小玫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学会了用尖刺来保护自己。
“疼吗?”一个词在舌尖转了三圈,却还是没绕出来。
x前是收了力的推拒,他知道,她现在有些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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