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在阁楼里听她弹钢琴,或是窝在沙发里闻着她的温软气息,和她翻同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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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昨天重逢时的炽热现在却多了丝微妙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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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着逗她开心,故意说起这几天在柏林碰到的趣事:某位将军的夫人醉酒后把勃艮第泼在了希姆莱的制服上,或是党卫军迎新酒会上,有个愣头青把鱼子酱当成了果酱抹在了贝果面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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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的确会弯起嘴角,之后又恢复到了那种沉默的恹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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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自己的眼睛,又拢了层灰蒙蒙的薄雾,他熟悉这种神情,当初他提出做节育手术时一样,她也是这样乖巧地点头,然后一连数日都是像被抽走生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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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突然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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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了掌控一切。战场上的局势,部下的忠诚,敌人的生死,可唯独她,这个柔弱而温顺的,依附于他羽翼之下的东方女孩,却总能在某些他读不懂的瞬间,让他感到一种无力与失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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