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痕,又被他反手按在头顶。
&esp;&esp;正在抖动性器延长余韵的男人,复又吮吻女孩唇舌,将她高潮时的尖叫全都吞入腹中。
&esp;&esp;汉斯开门的一瞬间,就好像闻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气味,他皱皱眉,向对面行了一个纳粹礼,毕恭毕敬地送上接下来三天陪同党卫军全国最高领袖视察波兰的日程安排。
&esp;&esp;指挥官正襟危坐,军装严整,连风纪扣都一丝不苟,可额前垂落的金发却湿漉漉的,脖颈处还有好几道血痕。
&esp;&esp;还有,以往一直敞开,而现在却被关上的卧室门。
&esp;&esp;在等上校签下字后,汉斯充满歉意的俯身,迅速离开了办公室,刚走出几步,他就僵住,里面传出一声极轻的啜泣,猫儿似的,又软又媚。
&esp;&esp;“呜呜,你不要工作的吗?”女孩皱着眉,小手撑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
&esp;&esp;所以现在整个下午,都是我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