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却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手掌托着她的后脖颈,用力压向他。又重又深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她被困在床榻和他的胸膛之间,已是避无可避。
他松开鄢琦的唇,手掌暧昧地在她脊背上摩挲,指节勾着礼服的暗扣磨蹭,却迟迟没有解开,仿佛在这样试探着她的心理防线。
喉咙一阵发紧,她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单向玻璃外的星河,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
男人扭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扶着她坐起身,在她耳边私语:“我已经催过外事办了,后天我带你回h市,我们把手续办好,嗯?”
她听那些人叫她“关太太”。
男人答应的很爽快,替她在请柬上写下她的姓氏,吩咐所有的服务生喊她“鄢小姐”。
“琦琦,”他有些不满自己的分心,捏了捏她的后颈,轻柔地吻她精巧地下巴。
男人当着她的面,一颗颗解下胸前的纽扣,白色定制衬衣被他随意丢在床尾。他裸着上身,再次将人压倒在床铺间。
他滚烫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唇间,灼烧着她的理智,大手贴着她的曲线,暧昧地揉搓。暗扣终是被他解开,仿佛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被他攻破。
微凉的温度。
她的身体对他有感觉。
医生跟他私下说过,想要获得解离症患者的爱很难。他们活在很多个平行世界,相互跳跃,有时会忘记已经发生的事情,变成另一个自己。
他举起她沾染了花瓣枝叶的手指,舌尖裹住细嫩的指尖吮吸着。他将唇印在她的手腕内侧,感受着她的脉搏在自己唇下跳动着。
“你要知道,”邹医生的话仿佛还在关铭健耳边,“最后的结果可能是,只要她清醒着,就会抗拒你,即便肉体已经离不开你。”
“换而言之,你其实很难留住她。”
男人的齿间在她的腕子上轻轻摩擦着,他低头含住鄢琦胸前挺立的蓓蕾,听着她没忍住的呻吟,眼神晦如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