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竹难书

了。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在学校里更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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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气高”、“眼高手低”、“性格有问题”等等形容长在了宋殊身上，也并没有人帮她多说两句话。错的人好像变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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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并不在乎那些虚伪的友谊，以为一切都那么结束了，她回到家时甚至有点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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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看到罗琴在翻看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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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宋殊也记得不大清楚，大概是狠狠地吵了一架后，以罗琴的胜利告终。罗琴要求宋殊在这距离中考还剩两个月里和她睡在一起，以保证宋殊的“睡眠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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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学由罗琴或宋显接送，以节约“上下学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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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溺水了、沉默了，淹没在沼泽里，说不出话，呼吸不了，没有任何辩解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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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缴手机之前，宋殊发了最后一条信息给白子竺：“不要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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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格式化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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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开始频繁地失眠，常常在半夜坐起，看着身边的罗琴，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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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再也没有露出过任何类似快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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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罗琴接宋殊回家，在小区里看到了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孩儿，罗琴便过去逗了逗那个小孩儿，惹得小孩儿甜甜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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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琴一向很喜欢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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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离开后，罗琴就指着小孩儿的背影对宋殊说：“你看那小孩多可爱，你为什么不像他那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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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都不笑一下？天天苦着一张脸，没人喜欢你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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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多听话啊，又可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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