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艷驚四座

心里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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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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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昭。」她笑得妍媚，唇色如桃，「杨柳依依，昭昭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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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眼里多了一分兴味：「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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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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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他故作神秘地挑唇一笑，「你可以叫我，封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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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十一，这名号在场眾人皆不识，却让一旁老鴇脸色微变。这不是寻常人家的名讳，连称呼都透着避讳与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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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昭昭，偏偏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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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得更近，胸口隐隐触上他胸膛，娇声吐气如兰：「十一爷，那你今晚，是要买我的人，还是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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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十一低笑，抬手勾过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唇瓣，眼神幽深如涡：「若你这花穴真如传闻所说，是天生媚骨、能吸魂夺魄，那我便都要了——你的心，你的人，还有你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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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咬：「从今夜开始，你只许看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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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尘楼外红灯如豆，春宵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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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被带入一间极雅的内室，并非烟花女子常住的红帐温香，而是封十一特意吩咐准备的。四壁皆用沉香木雕成，红纱垂地，香气幽幽，贵气得不像是买乐的地方，反倒更像是某位贵人金屋藏娇的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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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她在这间醉红楼顶层最静的阁室里，为他换酒、斟香、奏琴，直到夜深，当月色洒满榻畔，他忽地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眼神定住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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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窗前，似乎很喜欢从这望出去的夜里美景，背对他，月光落在她半裸的香肩上，整个人如同是为他献祭的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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