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完结

字而已。”

胡玖反问：“你现在对我说的话，难道就是完全出于你自己的本心，而不是作者的安排？我一点都不想跟你讨论‘子非鱼’这类诡辩问题，如果作者真能控制笔下每个角色的言行与思想，这种事想多了根本没有意义，只会越来越神经病。”

医生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对，或许我也是个npc，我在这里劝说你，只是作者精神分裂的产物。”

“不过往好了想，所谓的造物主、创造我们的作者，说不定也是一个纸片人。我们是他笔下的纸片人，而他又是其他更高维度的作者笔下的纸片人。别人眼中的现实世界，可能只是另一个人眼中的二次元小说，大家本质上都是npc。”

胡玖哈哈大笑了起来：“纸片人也好，npc也罢，我就是我。只要‘天生恶种，无恶不作’，这个内核不变，胡玖就永远都是胡玖。如果哪一天我突然良心发现做好事、突然无私奉献损己利人、突然爱上了谁谁谁，那才是我真正死亡的时刻。”

说完，眼前的医生消散了。

冰冷强大的力量又回到了胡玖的体内。

他在这片虚无的空间中随机选定了一个方向，朝着这个方向飞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了银河，看到了地球，看到了曾经经历过的每一个世界。

咔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但他并未停止飞行。

于是他从屏幕里飞了出来，看到了一个死宅正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

“你谁呀？”死宅惊慌失措。

胡玖反手就把人拍死了，然后改变方向，朝着广袤的天空飞去。

房屋、街道、人类的建筑在视野中不断变小，胡玖飞出了太空，飞出了银河，然后耳边又传来了某些东西破碎的声音。

这次他是从一本恐怖电影里飞出来的，刚才那个死宅只是电影某个镜头画面一闪而过的背景人物，连名字都不配拥有。

胡玖就这样的不断飞升，穿过了一层又一层的世界，顺手杀死了无数人。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胡玖终于到达了终点——一个无限趋近于现实，却永远无法抵达现实的点。

他与那个所谓的现实世界看似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墙，但无论他使出怎样强大的伟力，他的力量在触碰到那薄薄的一层墙时，都会凭空消散。

无论如何，他都干涉不了墙的另一面，甚至连一颗原子一个分子都无法撼动。

转头看向身后，无数层层叠叠的世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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