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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水身体僵僵的,大脑已经不知该如何控制四肢,她整个人僵在谈肆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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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肆怎么会察觉不到钟意水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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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肆笑谑着说,“我的床有这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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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水在被子里的手轻轻的拽着谈肆的手掌,怎么会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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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肆见钟意水不说话,他把钟意水朝他的方向又搂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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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一张一米八的床,两个人却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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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钟意水也看出来了,谈肆这次生病并不严重,也没有什么加重或者传染的可能。甚至夸张一点说,她再晚来点的话谈肆说不定都自我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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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谈肆在他面前即使用病号的身份装的脆弱可怜,她也忍不住心软,想要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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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谈肆,她很难说出拒绝的话。而且即使拒绝了,也会想要尽力弥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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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水的睡眠质量向来都不算差,就比如在她小时候还没有禁燃,过年那几天外面很凌晨天不亮就开始放鞭迎新,但钟意水就是能睡的昏天黑地,一点也听不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她现在睡眠质量虽然没有小时候那么好,但仍然没有入睡困难,能一觉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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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躺在床上却难得的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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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原本就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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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水闭着眼睛,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全都是今天在谈肆家这点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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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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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妙,人在回忆的时候是第三视角,她以上帝视角看着她是怎么在谈肆怀里毫无招架之力,像看了一场令人耳红心跳的电影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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