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病伤,这才想起她心脏上的咒。
“是同心咒发作!”
温和的仙力进入身体,缓解着她心口上的痛,却没想到会被排斥,它只认君赫。
“玉郎,好痛!”
凌霄紧紧攥着玉郎的胳膊,甚至掐出了血,她死死咬着嘴唇,血从唇上溢出。
玉郎不知该如何做,却又不想眼睁睁看着,他犹豫着伸手,但还是把人搂进怀里安抚。
“不要咬自己~”
凌霄的下巴被用力掐开,玉郎不想她咬掉唇上肉,可痛苦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她甩开牵制咬上了玉郎的脖子。
“嗯~”
太痛了,没有药!
玉郎不想推开她,她那么痛,任由她把手伸进他的领口。
鲜血嘀嗒,嘀嗒……
外面起风了,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屋中男女,伴随着雷鸣声,雨点越落越急,雨水越来越大。
雨后的天空格外清澈,空气也很新鲜,她不知何时睡着的,但睡的很好!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狐狸,只留下民一封信。
玉郎离开了,他主人找他回宗,小鱼也走了,被他送给好人家收养了,小黄也不见了。
突然很失落,热闹久了,反而不适应孤独了。
酒坊停了业,凌霄想在这凡人界游历,以天为被地为席,可她开始忍受不了这孤独、寂寞、空虚的日子。
夜晚的疼痛已经熬了一个多月,距离下一批成熟的玄胡草还有一百天。
同一片天空,同一处星星,凌霄拎着酒壶麻醉着身上的痛。
只听砰的一声,草丛中惊起一群萤火虫,摔倒了就在哪里睡一会儿。
疼痛的折磨让她生起了求死欲,是谁的错?都是她的错。
痛!
阳光照在凌霄脸上,她猛的起身,回忆梦中的人。
“我靠,我是不是疯了,隔三差五做春梦!”
又是唾弃自己的一天!
这春梦一直做了四个多月,不说话,也看不清脸,但手感很好,还能让人忘记心口的疼痛。
玄胡草成熟,但凌霄并未及时服用,她有些留恋梦中人,简单来说,春梦过于美妙,但,梦而已。
“你是谁?”
男人红衫堪堪披在肩上,身上肌肉优美,让人爱不释手。
“你为什么不说话?”
凌霄想要去摸摸他的脸,梦中的脸是一团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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