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知我...已是...”林幻城话音未落就被再次攫住唇舌,这次他吻得极凶,舌尖卷着她贝齿碾磨,直到她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跌进他怀里。他却托住她腰肢往自己怀里按,指腹碾过襟前盘扣时,鎏金蟒纹在烛火下明明灭灭,像蛰伏的兽类吞吐信子。“明知?”他哑着嗓子笑,热气喷在她汗湿的鬓角,“孤偏要明知故犯,在这刀尖上跳舞——你且瞧着,纵是要闯那虚舟之镜里的龙潭虎穴,孤也会为你闯……”
暮冬深夜,窗外忽有冰霰骤落,绿豆大的雪粒子砸在琉璃瓦上沙沙作响,倒比夏日急雨更添凛冽。殿内鎏金兽首香炉仍飘着龙涎香,烛芯却在此时“噗”地爆出赤金火星,将交缠在雕花木屏风上的影子灼得一颤——那影子里的男子广袖半褪,女子罗裙松了三寸,发间珍珠步摇垂在肩头,倒像雪地里折了枝带露的白梅。
“好了。”杨源指尖摩挲着她后颈碎发,忽然低笑一声将她往怀里按紧,明黄团龙纹衣料蹭过她泛红的耳尖,“再闹下去,怕是要叫全北境的人都听见你这乱了节拍的心跳。”
林幻城埋在他胸前喘着气,听他心跳声混着殿外雪粒敲打窗棂的动静,竟辨不出哪个更急。而他此刻环着她的手臂箍得极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连呼吸都带着烫人的温度,喷在她汗湿的发顶。
“今日便到此为止,还是那句话……孤不想你难做……今日便先这样吧……”杨源喉结擦过她发顶,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等以后……再……”
他松开她时,指尖恋恋不舍地划过她腰线,惹得她裙摆上绣的并蒂莲都跟着颤了颤。屏风上的影子渐渐分开,却仍有几缕青丝缠在他袖扣上,像藕断丝连的春水,扯出细细的银线。
她抬眼望他,正撞上他眼底未褪的暗潮。殿外冰霰渐急,窗纸上已凝了层薄霜,可他眼中却烧着两簇火,将她整个人都烘得发烫。林幻城听见自己心跳如战鼓,震得耳膜发疼——原来这世上最烈的酒,不是太液池里酿了三年的琼浆,而是这偷来的、沾着他龙涎香的吻,是他抱她时,那声几乎要碎在风雪里的叹息。
杨源垂眸望着她唇瓣上的嫣红瘀痕,指腹悬在半空迟迟未敢落下——那片红肿的唇肉像被暴雨打蔫的芍药,偏偏沾着他方才碾磨时留下的水光,在烛火下泛着惑人的光泽。他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忽然后悔方才吻得太急,连她疼得攥紧他袖口时,都没舍得松半分。
“又亲了这许久...”他低叹一声,指尖轻轻拂过她颤抖的睫毛,“倒把我的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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