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府。
“不过是个侧福晋,比照着苗侧福晋的规制来就是了。年羹尧的妹妹又如何?”
柔则心里头不是很痛快,她既然是白月光,自然不允许有朱砂痣的存在,这狗男人心倒是大的很,什么都想要。
她踩着胤禛的肩膀,如画的眉目间满是轻蔑。
“凭她是谁,若是安分的便好生的待在后院,若是不安分,随宛宛处置就是了。”
在柔则日复一日的洗脑中,胤禛跪在地上的眼神如同在看自己的信仰,虔诚又狂热。
柔则笑了起来,她慢慢起身拉着胤禛的衣领倒在床榻上,四目相对时启唇道:“胤禛最乖了,对不对?”
胤禛点了点头,期待着等着柔则下一步的指令。
这男人在床上就是得训练,不能他们说要就要,而要你做主,让他们动,才能进行下一步。
由于年羹尧的态度不佳,导致年世兰的婚礼也跟着降了一级。虽说规制里的东西都有了,但就是比苗侧福晋那时候要看着简陋。
来参加婚礼的大臣都是人精,看向年羹尧的视线从恭喜变为了打趣。
一仆不事二主,奴才的喜好不重要,上头人的喜好才是奴才们需要正身的重点。
如年羹尧这种头脑发昏的人,这不是连累自家妹妹吗?
可惜年家人的想法如今更没人在意,年世兰的新婚夜并不如期待的美好,胤禛看见年世兰就好像看到了年羹尧那张桀骜不驯和胤禩同流合污的臭脸。
“你倒是个懂事的,可惜你哥哥不懂事。”
新婚夜没有洞房花烛,年世兰被胤禛一句话说的心直往下坠。看着已经入睡的雍亲王,脑子里一片混沌。
“福晋......”
颂芝刚开口,就被一旁立着的高无庸捂着嘴拖了出去。
年世兰追上去,就看到被反剪着胳膊挨巴掌的颂芝。
“住手!这是本福晋的陪嫁丫鬟,也是你们能动的吗?”
新婚夜陪嫁的大丫鬟被打了脸,这无异于打在了年世兰的脸上。
高无庸冷冷一笑,看似恭敬实则漫不经心的行了一礼:“年,侧,福晋,您只是侧福晋,请您注意自己的尊称。
这丫鬟叫错了,自然要受到惩罚。雍亲王府规矩严苛些,您是汉军旗,又是半路发家的贵女,规矩差些,奴才也能理解。”
高无庸和苏培盛不一样,他是个认理不认人的,管他是年侧福晋还是苗侧福晋,错了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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