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晦气的样子叫费扬古没了最后那一点耐心。
如今在府里男主子不疼女主子不爱的,即便是哭干了眼泪,也没用了。
“周太医,侧福晋究竟何故?”
宜修正在院子里溜达,就看到嫡姐带着一个拎着药箱的太医和乌泱泱的下人冲进了她的同宜院。
“福晋这是......”
被扈嬷嬷和喜嬷嬷架着把脉时,宜修是心慌的。
她确实觉得怀相一般,但也远没有到需要请太医的地步。
“福晋见您三不五时的请府医,有时候还会命奴才半夜叫王爷去看病。为了避免侧福晋的胎有问题,也为了不影响王爷的休息,福晋特意拿了对牌给您请了太医来瞧瞧。”
同宜院的大门大开,府里头的人都能看到里头的热闹。
太医在心里鼓掌四福晋的果决和利索,耳朵巴巴的伸着,企图得到更多的八卦。
宜修被说的脸上火辣辣的难堪,她只不过是按照姨娘教的偶尔示弱罢了,哪里能想到福晋这般不通情面。
“回四福晋的话,这位侧福晋脉象并无不妥,只是心绪不宁,放松心情就好了。”
周太医是最擅长妇科的,又是宫里头的人,宜修自认为柔则还没有本事拉拢宫里的太医。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初次有孕,可能是想的有些复杂,倒是劳烦福晋担忧了。”
柔则没有搭理宜修,扶着云筝的手慢悠悠回到自己的院子。
今日一事虽然落了宜修的脸面,但府里的妾室也有了分寸,知道不能以腹中的子嗣为由大半夜的影响王爷的休息。不然就会像乌拉那拉侧福晋一样,被当众剥下来脸皮扔到地上踩。
在府里丢人也就罢了,这太医回到太医院会不会说那可不是她们能控制的。若是这脸皮被粘到太医的鞋底带到了宫里,那可真是没脸见人。
府里头的格格们一下子就老实了,即便是争宠也是给胤禛送个荷包送个帕子,再多的,她们可不敢做。
而苗侧福晋入府后,因为面容姣好意气较盛,试图改变胤禛大半个月都宿在正院的习惯。
“奴才想要给主子立规矩?这可是本福晋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柔则看着底下苗侧福晋的脸一脸嫌弃。
“妾身不是奴才,妾身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
苗侧福晋据理力争,一双手捏着椅子的扶手,青筋都露了出来。
柔则的眼神自下而上的扫了一圈,随后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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