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府。
“妹妹的身子可好?本福晋记着前两个月妹妹就有些嗜酸,也难为妹妹存到现在才报了喜了。”
回府第二日便是初一,正是请安的日子。柔则看着宜修那脸色从炫耀,得意到不可置信,只觉得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只是口味有些变化,妾身第一次有孕,所以并非有意......”
宜修狡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柔则的抬起的手打断。
“这话也辛苦你那没什么用的脑子编排了。你站的地界儿是雍亲王府的正院,这府里头的大事小情,就没有能逃过本福晋的眼睛的。不过是有了身孕,藏头畏尾的样子着实可笑。”
宜修想要反驳,但对上柔则那清棱棱的眸子失了声音。
“你们呢,就是太不把本福晋的话当一回事了。”
柔则的声音冷了下来,手里的粉彩茶盏也摔到了地上。
“福晋息怒。”
宜修带头跪在地上,她的心砰砰直跳,不明白柔则到底想干什么。
有孕瞒一瞒难道不正常吗?姨娘是这么嘱咐她的啊!若是被福晋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保的住还未可知,她哪里做错了?
“奴才秧子教出来的女儿果然眼皮子浅。以为自己看了两本医书就能为所欲为了?若是腹中的皇嗣有一丁点疏漏,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柔则向来是清冷的,但她的疏离并没有叫齐格格和宋格格觉得难受,反而是这样的当家主母高高在上才更有安全感。
高高在上的人要么就是平等的看不起每一个地位不如她的,要么就是平等的弄死每一个不如她的。
显然,这位福晋是第一种类型。
且两位都是家里的嫡女,受过的教导自然和宜修不同,眼界也不同。
此时的宋格格瞧着柔则不耐烦的神情赶忙开口:“福晋,妾身小日子有四五日未来,只是还未到府医请平安脉的日子,所以有些拿不住。”
柔则看了一眼宋格格:“起来吧,正巧一会儿太医过来,顺手给你搭个脉。”
宋格格谢恩起身,心里对自己赌对了的行为感到开心。
而此时的宜修却不怎么开心。
请太医?柔则竟然会给她们请太医?她难道不应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们肚子里的胎打掉吗?
“都起来,从今儿起,侧福晋乌拉那拉氏的份例和生产全权交给你自己负责。若是能说动王爷,本福晋不拦着,若是说不动,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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