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旧是位分卑微的格格不说,连一儿半女也无,果真是福薄吗?
只片刻,齐月宾又抬起头望着天边月眼神逐渐坚定。
同宜院。
“淑福晋,替本福晋把贺礼送过去就是了。”
宜修跪在弘晖的牌位前念着经,穿着青色素净的衣裳,头上的盘辫也只用了一根紫檀木的簪子。她表情无悲无喜,只是眼神里还是透露着不甘心的癫狂。
感受到身体的虚弱后,宜修就知道皇上是不会叫她立刻去死的,但能活多久,宜修自己也不知道。
如今她也算是投鼠忌器,明明心里想要把这雍亲王府里的孩子全部扼死,却怕皇上真的发狠扰了弘晖的安稳。
只是,宜修在佛前更添了两分阴狠,既然做不到叫雍亲王府的孩子陪葬,她便把心思放在了乌拉那拉府,嫡福晋觉罗氏身上。
觉罗氏自柔则死后便伤了心神,宜修想要动手反而容易。
至于雍亲王府,宜修看着地上的蒲团有片刻的笑容闪过。皇上确实在乎孙子,但对于她们这些后院的女人,就大意的多了。
她青葱的手指间滚动着棕色的佛珠,低垂的眉眼看似悲悯,却藏了步步杀机。
虽然宜修并不出门交际,但好歹是府中正经的嫡福晋,请安一事还是需要做做样子。
李静言看着宜修如同假面一般的表情,心里头默默提高了警惕。
“淑福晋,原你有了身孕,晋位后并未去宫里向额娘请安。如今弘时也大了些,今日便带着弘时一起,去给额娘请安吧。”
李静言有孕时胤禛哪里舍得她步行在宫里头见个人就弯腰请安的,便以府里头久不见婴啼为由帮李静言推拒了这个流程。
康熙表示了解,毕竟儿子都这么大岁数了,府里头一个男孩也没有实在磕碜。况且只是一个侧福晋而已,他还不至于斤斤计较到这个地步。
当时的德妃即便有怨言也只能咽回到肚子里去,谁敢明着和皇上对着干呢?
后又因着乌雅嫔联合四福晋残害胤禛子嗣一事,胤禛更不敢带着李静言往宫里头走了。康熙也觉得这个儿子实在可怜,对于这点小事便一再纵容。这才拖到了今日。
“妾身知道呢,爷昨儿晚就跟妾身说了,今儿啊,爷等会叫苏培盛来接,爷陪着妾身一起去呢。”
李静言有没有故意炫耀单看她那理所应当的表情并不好下定论,但这句话直戳宜修和齐月宾的气管子倒是真的。
不过宜修如今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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